拎着水果和烟酒找上了门。“建军啊,你看,都是一个村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。
”一个村民凑上来,把烟递给我,“以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,听信了那个小王八蛋的鬼话,
你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们一般见识。”我挥手挡开他的烟:“有话就说。
”村支书清了清嗓子,终于说到了正题:“建军,你看,你那个老鱼塘,
现在不也恢复名誉了吗?村里的老少爷们,现在都没个去处,一个个闲得浑身难受。
”“我们合计了一下,要不......你把那鱼塘再开开?这次我们保证,
再也不出幺蛾子了!谁敢胡说八道,我们第一个不答应!”我听完,差点气笑了。
我转身看着他们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们是不是觉得,我李建军的脸,
是用来给你们轮流打的?”“当初你们指着我鼻子骂我黑心肠、断子绝孙的时候,
怎么没想过‘都是一个村的’?”“当初执法队来查封我的鱼塘,
你们在旁边看热闹、吐唾沫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‘低头不见抬头见’?”我的声音不大,
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,钉进他们的心里。他们的脸色,从红到白,再从白到青,
精彩极了。“那鱼塘,”我指了指村子的方向,“我不开了。”“行了,话我说完了。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