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怕被人发现。这样想着,他伸手就去推季望舒。猪头脸说话都说不清楚,
季望舒侧身躲开,顺势一脚把人踹进河里。这时,“表叔”拉着木板车轱辘轱辘走来,
看到季望舒的瞬间眼里闪过惊艳。“你就是小松那孩子说的姑娘吧?小松呢?
他怎么能把你一个白白嫩嫩的城里姑娘丢在这里?刚才‘咚’的一声是咋回事?”问题真多!
眼睛有点瞎!季望舒用手一指小河的方向:“在水里欢乐扑腾呢。”拍花子不理解,
现在的后生是生怕不会感冒,非要秋泳吗?谈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他不想耽搁时间,
拿着根长木棍伸进河里,给孟松抓住,将人拉上来。只是没想到,他刚把孟松拉上来,
后脑勺猝不及防挨了一下,晕倒在地上。孟松怎么都料想不到季望舒出手如此的果断狠辣,
不知道是吓的,还是装的,哽的一声晕了过去。季望舒往他腹部踢了一脚,见人没反应,
看来是真晕。她左瞧瞧右看看,捡起两块比鸡蛋大点的硬泥块,分别塞进孟松和拍花子嘴里。
拍花子拉来的木板车上,放着一个大竹筐,竹筐里装着一床黄中带黑的破旧被褥。
估摸着是她不上当的话,要把她打晕塞竹筐里,再用被褥盖上拉着走,
以防被人发现问东问西。季望舒将竹筐拿下来,把孟松和拍花子扛到木板车上,
盖上那破旧的脏被褥,也没落下竹筐,拉着木板车往村里走。她外公的老家就在这里,
她姆妈小时候在这里待过几年,后来随外公搬走,怀着她时回来过一次又走了,
但这里的老房子还在,是泥坯房,虽空置多年,但扫扫还能住人。她来到懒蛋村这几日,
就住的外公家的老房子。不过,她没有回家。而是来到孟松小叔家门口。
前世她已经嘎过孟松等人渣,却没来得及给家中长辈尽孝,这一次她得好好活着,
把人交给孟松那位当公安的小叔,让他们接受正规制裁是最合适的选择。大门紧锁,
想必孟晞和还没下班回来。孟晞和住的是孟家的老宅子,院墙不高不矮,两米左右。
季望舒直接把孟松和拍花子举高高扔进院子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