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十几个手持水火棍、腰挎铁尺的衙役,还有十来个穿着号衣的县兵,手持长枪,杀气腾腾。
赵铁柱带着九个护院小伙,手持棍棒,排成一排堵在门口,虽然脸色发白,腿肚子有点抖,
但愣是没后退一步。苏小婉和赵婶李婶等人则躲在院里,紧张地向外张望。“哟呵?
几个泥腿子,也敢阻拦本官办案?”那官员冷哼一声,声音尖细,“谁是这里的管事?
给本官滚出来!”云澈迈步上前,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(他恶补过礼仪):“草民云澈,
见过大人。不知大人兴师动众,来我这小院有何贵干?”那官员上下打量着云澈,
见他年纪轻轻,穿着普通,但气度沉稳,眼神清澈,不像普通乡民,
心里稍稍收起了几分轻视,但语气依旧傲慢:“本官乃本县县令,周文斌!接到举报,
说你这里聚众滋事,私设工坊,偷漏税赋,还疑似炼制违禁之物!你可知罪?
”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,要是普通百姓,早就吓瘫了。但云澈心里跟明镜似的,
什么聚众滋事、偷税漏税都是借口,真正的原因,恐怕是肥皂、盐,尤其是那几件玻璃器,
动静太大,传到了这位父母官耳朵里,这是来敲竹杠,甚至是想直接吞掉他的产业了!
“周大人明鉴。”云澈面色不变,“草民在此只是召集乡邻,制作些胰子和粗盐,贴补家用,
并未触犯律法。至于聚众滋事、炼制违禁之物,纯属子虚乌有,还请大人明察。”“哼!
巧舌如簧!”周县令用马鞭指了指院子里堆放的原料和工棚,“人赃并获,还敢狡辩?
来人啊!给我搜!把所有东西都查封了!相关人等,全部带回县衙候审!”“是!
”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就要往里冲。“慢着!”云澈猛地提高声音,上前一步,挡在门口,
目光锐利地看向周县令,“大人!无凭无据,仅凭举报就要查封民宅,抓拿良民,
这恐怕不合朝廷法度吧?草民虽是小民,却也读过几本律书!若要搜查,
还请大人出示海捕文书或上官签押的搜查令!”这话一出,不仅衙役们愣住了,
连周县令也愣了一下。他没想到这...









